的货色强得多,晚上作战和白天几乎没有区别,酒瓶子派上去的一个营连门都没摸到就被敲掉了一半,大头的座机也被轰掉了一条腿差点回不来了,配合进攻的学霸也吃了一炮,现在人还躺在医院里拔弹片………..虽然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死,但是我不知道这种东西什么时候会降临,也不知道它会降临在谁身上,或许是铁牛,或许是疯子,或许是大头,或许是教导团的任何人,再也没比这个幽灵似的东西更让人烦了。”
等了三十秒钟,亚捷琳娜的信息回了过来,内容很短,只有几个字。
“你惧怕死亡吗?陈项。”
我干脆地回过去两个字:
“废话。”
第二天凌晨,就在我摇头晃脑地从床上爬起来,准备去机库整理机甲的时候,一个人却在门口拦住了我,我认出他是酒瓶子手下的英俊副官,自从被铁牛“扇”了两巴掌以后,我们在军营里很长时间没见到他的身影。
“陈上尉,我们长官想找你商量点事,能否赏光去一趟。”
副官客客气气地说,以前的傲慢气势一点也不见了。
虽然不怎么待见这小子,但是他的服务对象怎么说都比我大个级,随随便便不肯去是要被请吃花生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