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八个小时的恶战,我们终于突破了同盟军的第一道防线,打开了一条长约八公里的缺口,并抢下了两个镇子把军队牢牢钉在了上面,同盟军被逼退到第二道防线后固守。但是条约军的损失也非常大,一个机甲团完全被打残,个别连队甚至只剩下番号,不过航空机甲的损失倒不是很大。
“酒瓶子”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卷起铺盖卷把旅部也搬进了突破口里,摆出一副玩命玩到底的架势。
被击毁的机甲还没有散去,残碎的人体还散发着最后一点象征生命的温度,但是机械化工兵已经在镇子里建设好了野战机库,我们挂好炸弹,火箭弹和空对地导弹,直接就可以从镇子里出击,同盟军的航空机甲完全没了动静,只有地空武器还在拼命挣扎,被我们炸了个底朝天。我们从中午一直忙活到晚上,中间集团军属航空机甲也开过来帮忙,同盟军防线的爆炸声一秒也没有停过。
“咣”
机甲刚一跪地,我立刻跳出控制台几乎要烧起来的驾驶舱,却刚好落在一具尸体的背上,把他踩得“吐了口血”。
我骂了一句晦气,然后大声喊地勤:
“喂,我的仪器冷却系统坏了,快来了个人给我修一下!”
操着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