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了我一身。
“哎呀,大侄子唉,没想到你竟然在这儿啊,我跟你说啊…….”
下面就是一段任何小说家都难以描述的,纯朴创业者在资本主义社会受到惨烈剥削的凄惨故事,连两个警备兵都听得感动了,还拍了拍老农民的肩膀以示安慰,然后扛着枪转到别的地方去了。
“唉,陈项,你的熟人还真多,这么偏门的地方都能找到一个。”
铁牛奇怪的说,我“嘿嘿”一笑道。
“纠正一下,这不是我的熟人,而是教导团的熟人。”
“啥。”
我们两个夹着老农民回到野战机库,把大家伙从各个岗位行召集起来,他们看我们弄回来一个不认识的老头一个个都莫名其妙。
“喂,挂着一身行头累不累,别装了,快去洗把脸该摘的都摘了。”
我斜了老农民一眼,他则发出一声和外表年龄不符合的“嘿嘿”笑声。
“不愧是陈上尉,眼力还是那么好。”
洗掉泥浆,搓掉染色涂料,摘掉假的胡子和仿生皮肤…….每做一样大家的眼睛就鼓起来一点,易容术什么的本来只是在电影上看到过,现在第一次看到实物,才发现原来那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