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就算结束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涌进来一堆凶神恶煞的大汉,把我拎出去丢在摄像机前摆个,然后一枪崩了我祭旗。
现在我是后悔不迭,当时我是从机甲兵奇怪的行动看出,这帮叛军似乎杀戮的欲望并不强烈,只是想尽可能多的俘虏我们,所以才想混个侥幸,万一这帮家伙是想拿我们当枪靶和电视直播节目的一次性龙套用那岂不是见鬼,万一被老爸老妈在电视上看见我血肉横飞的样子,估计两位肯定要疯了。
发昏当不了死,在我又痛又恼的喘气的时候,真的来了一伙大汉二话不说把我提了出去,没错,是提出去的,因为重伤再加上腿部伤口没有任何治疗,我连挪动也办不到,完全是被人当麻袋一样弄到外面去的。
真他妈够恶心。
外面的世界已经是叛军的天下,身穿条约军制服的警备兵压着举手投降的条约军人员,这场面看上去非常怪异,虽然面孔上有一些差异,但是为了防止误伤,叛军还是很细心的为自己的胳膊上缠上了白布条,方便识别。
俘虏都是垂头丧气和狼狈的,不少人甚至就披着一条被单,看样子是在被我里被叛军掏出来的,在两台【德普】的威逼下,他们老老实实的从三五名士兵组成的检查站走过去,搜查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