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少,我已经快要无法浑水摸鱼的时候,一台【德普】拖着一台友军机下了前沿,那台被拖着走的【德普】虽然外表看上去比较完好,但是已经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等到机体被机械师扶正时,我才发现,机甲的驾驶舱位置已经被聚能弹头洞穿,对于机甲兵来说,这是一种很恶心的死法,虽然对机体性能没有妨碍,但是驾驶员却是在一瞬间被烧成了半截焦炭,像被抽走灵魂一样失去了战斗力。
机甲兵中把这样被击毁的机甲戏称为——丧尸。
但是现在看到这种机甲,我却激动的一个哆嗦,看来今天是撞大运了,想到什么来什么。
悄悄摸出“酒瓶子”留下的遗产——一把脏兮兮餐刀,我开始用锯齿刀刃一点点吃力的锯着绑在手腕上的塑料手铐,这玩意儿虽然没有铁家伙硬,但是柔韧性非常好,没大型剪子割起来相当麻烦。
机械师打开冒烟的驾驶舱从里面拖出半截烧焦的人体,而赶完自己身边的战俘,安德尼科夫骂骂咧咧的往这边走过来,看到我的样子马上就是一愣。
行了,就是现在!
运起内力猛地把割开一半的塑料手铐挣开,我飞起一脚踹翻那个医护兵顺势起身,很长时间没有使用过的踢技横扫而出,像鞭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