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感觉自己的头疼得比之前还要厉害。
我勉强压制着口气问道:
“那………她有说什么吗?”
“没有,只是站在你边上看了十分钟而已,然后一句话也没有就走了,陈老爹,其实…….”
“好吧,我知道了。”
我举起打断了大头还想说下去的话,因为我知道他想说什么,也知道这绝无可能。
所以……还是耳不听为清。
授勋仪式无疑是相当无聊的一套工作,升国旗,奏乐,军队主官上台发言,然后团队主管上台发言,然后用木盒装着大红勋章一个个给我们别上,中间闪光灯连闪,亮的人狗眼发黑,我本来就不舒服的脑壳疼得更加厉害,偏偏我还是主要人物,仪式刚一结束,这些家伙就一窝蜂似的冲上来,长枪短炮一起往我嘴边捅。
“上尉,先生,你真的是灰色微笑吗?”
“为什么你之前与条约军为敌,现在又加入我们与同盟军战斗。”
“上尉,以后是否你就是条约军的一员了。”
“……….”
我的回答是,“貌似是”,“心情变好了”,“扯淡,老子是共和****的”等等,有一个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