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声传来。尽管他们同样全部都穿着黑长袍和黑兜帽,但是已经习惯了桀骜不驯的他们,可并不是那么善于表达自己的内心情感。他们甚至还有人相互交耳谈了几句,却引来了更加庞大的哄笑,似乎台上那个家伙的话就犹如最搞笑的喜剧演员,让他们逗得都忘了现在是什么场合。
“你们这群渎神的家伙!”台上的那个魁梧身躯似乎是气的浑身发抖,黑袍当中的手已经伸出来,同时手中还拎着一把短柄斧,那锋利的斧刃对准那些克图夫河水贼方向,怒吼着就跳下木台就朝着他们走过去。同时就在这底下那群溺亡信徒当中,也有不少人在黑袍下拎出了短柄斧或鹤嘴锄跟在那魁梧身躯的后面,同样是怒气冲冲的模样。
“哈,你们难道想动手吗?”
看着眼前这三十多个手持短柄斧的家伙,那群克图夫河水贼却没有丝毫的惧意。他们全部都伸手将头上带着的那黑色兜帽掀开,一个个的也在那黑色长袍中拔出了弯刀,狞笑着看着那面前不少惊愕的朝着四周散去的溺亡信徒,毫不畏惧的大声耻笑道:“一群矿坑和伐木场里出来的家伙,竟然朝着我们举起了他们的工具!”
他们可都是在克图夫河里走出来的水贼,凶残到任何人听到他们的名字都要瑟瑟发抖。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