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估计会吓得尿裤子。”
船长也很风趣,在李维身后半步站着,目光也眺望着远方的海面,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不过就算是他自己也明白,这注定是徒劳的。
因为除了海平线,已经看不到任何东西,哪怕是岛屿,或是黑乎乎的礁石。
他们已经来到了深海当中,彻底远离了大银盘岛的近海,甚至天上原本的鸟儿都少了很多,仅有些许海鸥,还在随船而行。
诗歌中常常描述,所谓的船长和水手,甚至是那些海盗们,都拥有常人难以获得的自由,可实际上的海洋生涯,就是一艘船带着一帮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葬送在大海中的囚徒,寻找可以停歇的海岸。
文艺加工过的东西,通常都带有幻想性质,起码某些诗人或文艺作家,可不会前往一艘远洋商船上,经过几个月危险的航行后,才有可能见到陆地。
所以说,这多尴尬,他们可不会真正的体验到水手们的生活。
没成为水手的人,永远不知道当一个水手的寂寞。
这也是为什么,水手们靠岸后,码头上的那些酒馆和旅馆,以及那些明明很丑但依旧很受欢迎的女人们,相当受欢迎的主要原因。
而且没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