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轻闭眼睛,狠下心肠,“那不过是一句戏言,有谁能相信。”
他微微一笑,笑容有些仓皇,“我曾说过,只要你问我,我必定不会有任何欺瞒,难道你从未曾相信过我?”
“我,”雨点越来越密集,流过她的眼帘和鼻息,她几乎说不出话来。
他说过要和她一起度过花兰节,就算她被密召进了宫,他仍旧依言赴约。他走之后,她便思量出对付他的手段来,和墨染一起演出那么一场戏码。
当晚她所作的一切都被他尽收眼底,可是他仍旧配合着跳入她挖好的陷阱当中。
事后,那废弃宫殿的相见,他只是怅有所失地说:“公主的那番话甚是情深意切,只可惜不是说给我听的。”
她不相信他说过的所有话。以为他无所不能的外表下,所有的话都是戏言,不过是戏言。
容琦腰间一轻,那块玉佩线绳断裂,落入她的手心,“我已经有了驸马。你我之间相遇不过是站在一个敌人的立场……再没有其他的了。即便是你对江山无意,我们也是各不相……”各不相干。
他轻轻捂住她的嘴唇,“这种话不能随意说出口。”
雨水不断地冲刷着她的眼睛,容琦身体轻轻晃了晃,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