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一颤。是他,他们在说关于他的战事,她停下脚步,不就是想从中听到一些关于他的消息么。
想起二少在朝堂时那如同浩瀚波涛般深远的目光,又有谁人能有如此盛气凌人的气势,可现在却被人称为“贼”,容琦的手指不禁攥紧,不止是现在被人如此称呼,不知从此之后历史上要如何写来书写他这个“安贼”。
另一个道:“安定久经沙场,不管是谁面对他都没有必胜的把握,我看他并无针对我朝大举兵马的迹象,这件事应当从长计议。”
先前说话那人冷哼一声,“该不是你曾做他部属,对他尚有几分尊佩吧?他若是能降早就降了,他的部属已经纷纷归顺,他如何单单统领两万精兵不肯来降?他定是贼心未死,想要等待时机再扯反旗。”
那人说到此又冷哼一声,“我曾在尧骑大营见过他,原以为他会成为圣上的劲敌,谁知道他不过是个绣花枕头,空长了一副好皮囊,关键时刻居然敢当朝谋反。”
“人都说他的部属对他忠心耿耿,可他最后带走的兵马还不足我想象的五分之一。带了兵马之后他不直取皇宫,而是逞匹夫之勇和楚辞留下的几路人马纠缠,这倒是给我等杀了一条血路出来,若是旁人不知,还当他是圣上的急先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