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部队的粮草和水都十分有限,我再是牵挂白见翔的病情,也不敢丝毫停留,毫不犹豫下令大军开拔。
马背上,白见翔在我怀中迷迷糊糊发抖,我猜她一定很痛,心中一阵难过。不晓得是不是马蹄颠簸震动到她的伤口,但这次行军牵挂着几万大军的性命,我停不下来,只能尽量小心抱稳她,柔声安慰昏迷中仍然痛苦不堪的妻子。
“墨儿,墨儿。”她痛得格格颤抖,迷糊着低声唤我。
“我在这里,翔,我在。”我只能不住回答她。
她忽然笑笑,好像安心了一些,喃喃道:“你是三军之主啊,墨儿,别哭。”
我楞了楞,这才发现,不知道怎么的,她脸上湿漉漉的,难道是我哭了?我本来以为男人大丈夫,这辈子从不落泪,想不到……
有些尴尬,我勉强一笑:”谁说的,下雨了。”
她微笑,神志居然清醒了一些,自语似的说:“骗人,沙漠还下雨……”
我干咳两声,勉强扯开话题:“你冷不冷?要不要多裹个披风?”
“我喜欢你为我哭。”她却不肯放过我,还是笑着,很高兴的样子,说:“我要是死了,你一定要多哭一会,不要忘记我。”
我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