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变成他的同类了!所以这还是一雷锋啊!“
白翦翦想想也是,似乎没这么发毛了,顿了一会,细声说:“其实刚才我心里也嘀咕。我看清楚了他的手腕的……“
“他手腕怎么了?“赵登峰皱眉问。
白翦翦哽了一下,很是勉强地说:“他手腕上——活像压根没有肉,我就看到一根白森森的骨头似的东西,上面还有牙印!我甚至觉得,那是一根被狼群啃过的骨头。当时我就吓蒙了,还以为眼花,不敢说什么。”
这下搞得赵登峰也有点毛了。三人嘀嘀咕咕,又是哆嗦又是发冷的,挤成一团,心里明明是怕的,却说不好到底是怕狼群还是怕某种未知的草原神秘。好容易挨到天明,东方第一缕阳光透过草丛射到车缝里,赵登峰迷迷糊糊醒来,不禁欢呼一声,第一个从车下面爬了出来。然后帮着白翦翦和张健一前一后钻出来。
才一起身,他不禁楞了楞。
车蓬外不远处草地上,赫然躺着一只残破不堪的手套,里面套着一只腐朽的白骨,手腕上齿痕宛然。
赵登峰傻了一会,对着那手套恭恭敬敬鞠了一躬,大声说:“谢了,哥们!”
张健一见那手套,面色微变,冲去过仔细分辨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