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目送她离去也变成了一场煎熬无比的酷刑。
我还看得到她,可我终将失去。这个人,心不在这里,她有她的理由,我注定留不下什么了。
走吧,走吧。
我自嘲地想着,可忽然惊骇地发现,白见翔已经消失在茫茫沙漠的远方,那身影太小太小,暮色越来越浓厚,我看不到她了。
原来,再漫长的离别也是离别。这可……真够好笑……
出神良久,我听到身后的马蹄声,茫然回头,看到方逸柳打着火把带队赶到。
他飞快下马,大声说:“老赵,呃,主公,你,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没事,我在这里为公主送行而已。”说到送行两个字,忽然触动心血,顿时心头堵着一阵闷痛,说不出话。
方逸柳使劲摇了摇我,问:“真的没事?”
我定定神,咬着牙说:“真没事。”面目好像冰凉麻痹得厉害,头脑发晕,我只好吃力地抓紧了方逸柳的胳膊,勉强没有失态,慢吞吞说:“走。”
他有些担心地仔细再打量了我一下,我只好硬挺着对他笑笑。方逸柳总算放过我,说:“好吧,回去再说。”想想又补一句:“公主志在匡扶危局,那是劝不住的,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