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东关骑兵冲击。只是,我们是疲兵迎战,宗冕却是守候已久,就算仓促中布置好防线,恐怕我们也不是东关人对手。
我再是心焦,这时候也顾不上多想白见翔之事,凝视着前方冲天而起的滚滚沙尘,估摸宗冕的兵力不在我之下,马速快过我军,逸以待劳更有优势,于是摇头说:“这样挡不住。”说到这里,猛然觉得额头上的汗水竟然一直滴到睫毛上,这才知道果然焦急过度。
坚昆急问:“那怎么办?”他一着急,坐骑是跟了他多年的名驹,也感染主人的情绪,不安地人立而起,在原地团团打转。坚昆赶紧约束骏马,咒骂一声:“这畜生真个不真气。”
我灵机一动,猛地大声说:“有了!人不要命,人人害怕。马不要命,马能不害怕么?”
坚昆一怔,我却站了起来,赶紧吩咐:“前锋营出两千战马,全部浇上油。快!”
坚昆呆了呆说:“两千战马浇上油?我们以后吃什么?”
“吃什么以后再说!”我厉声道:“前锋营抽调死士,等宗冕的人马到了五十丈外,我们的人立刻出击,把战马点燃朝前赶!其余人等分为两翼,退到侧面,待宗冕军队一乱,立刻包抄合围!”
坚昆这才明白我的意思,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