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的事情,千变万化,她一个人受情的苦楚,岂是所有的人都会受情拖累?江湖上神仙眷侣多得是,时机一到,她自己说不得也要费了这条门规。”
李莫愁听了,神色黯然,又想起在山上周伯通说的那番话,张口欲问,终于还是没有开口。欧阳锋看她欲言又止,道:“莫愁,你这孩子心事沉重,许多事情都不和家里说,虽然我们知道你怕我们担心,可是总归是一家人,有些事情不必担在一个人身上,说出来总会好些。”
李莫愁听了这话,心里暖洋洋的,对着欧阳锋一笑,话头转了:“我是想问一问二伯,我有一件事情做的对不对。我在外都说自己是白驼山庄子弟,却没有说是拜古墓为师。怕的是到时候惹上仇家,师父和师姐都是弱女子,我那个小师侄还是总角年纪,她们被仇家所伤就坏了。在二伯看来不知道我这样做好不好。”
欧阳锋道:“无妨,你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们白驼一脉自然不怕人去寻仇,但是你师父那边也不是好惹的。重阳宫自那王重阳死后,虽然在江湖中名头没有以前那么大,可是总归是名门大派。古墓和他们有旧,况且又是邻居,自然会事事帮衬。”
李莫愁也不是没想到这点,笑道:“二伯说的是,倒是我多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