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然走掉,也是日日不漏。李莫愁打坐醒来,每每听仆妇说二老爷又来过,心中便有热流盘旋。
不知不觉间,李莫愁的内功已恢复至以前八九分,也是时候解开黄药师所下禁制了。因怕曲名江等人担忧,是以一人未说,只是每日如平素打坐一般,将那禁制的内气点点炼化。
半月过去,黄药师所种内气尽皆消除,李莫愁自榻上下来,满面微笑,直奔到曲名江住处,还未进门,便大喊道:“爹爹,爹爹,我功夫尽复啦!”她说着话,倒也不是全对,如今她的功夫,并未能和自己巅峰之时相比,只是黄药师在她经脉中种下的禁制被她破除。
曲名江知道这个消息,兴奋无比,告知全府知道,又大设宴席,欢庆一番。李莫愁身为此次欢庆的主角,自然是喜气洋洋,宴上交盏换斛,喝的平素一片素白的脸孔红艳艳。正在欢乐处,忽然听得曲名江道:“乖女儿,此番你功夫好了,就剩下给你找个好夫婿啦。”李莫愁闻及此言,身子一僵,手上半杯酒洒了出来。
夜宴回转,李莫愁前思后想,辗转反侧,终于偷偷起身,带了几身衣橱里常备的男装并一些银两,连夜下山去了。嫁人,实非她愿耳,昨晚的话,就当她没听见,如今下山,可不是为了逃婚,而是为了拜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