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连几句哪怕是苍白的劝慰都说不出来。
反而是曾勋像个没事人一般:“管他呢,我早料到有这一天了,本来我估计打完去年的青年锦标赛就该下课了,没想到球队还多留了我一年,该知足了。兄弟,你去了一线队,要是以后成了大明星,可不要忘了我这个大龄队友哦。”
顾潇声音有点哽咽:“不会的,我永远不会忘记你的,你这一年对我的好我一辈子都会记得。”
“得了,哥们,别弄的生离死别似的,世界末日还早呢。以后好好干,我会在电视机前看你比赛,给你加油的。”
“那球队给你安排了什么工作没有?”顾潇以前听说当兵什么的退伍都管安置工作的,搞得很多人请客送礼削尖了脑袋往里面混。他不知道搞运动的俱乐部是不是也兴这套。正如曾勋所说的,搞体育的人根本没空读什么书,一旦离开运动场,什么也不会干,如果国家不管的话,这些人真不知道吃什么。这也是“体育从娃娃抓起”的体制弊端吧。
“什么年代了,连参军退伍都不包分了,咱们一个篮球俱乐部哪可能分配工作,也就发点钱意思意思。没什么好怕的,活人还怕被尿憋死,我早打听好了,有朋友介绍我去搞花样篮球的表演,就是那些商业活动上穿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