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过来,席尔瓦多哪有那么多闲情逸致陪他在伦敦读书,显然如果不是皇后的意思,就是皇帝的意思,让席尔瓦多监视着他,唔,这倒很是像父亲的作风。
“不是他们使你心烦,而是你自己静不下心来。”
鲁道夫保持沉默。总之一切都显得那么令人焦虑,他还没想好回到维也纳之后怎么跟父母解释这种暧昧的非正式的抚养关系,阿什莉面对鲁道夫长达三个月不在伦敦的生活也感到很是迷惘焦虑。她刚刚开始习惯衣食无忧的生活,就发觉自己有可能又要面临无人可以依靠的境地。她担心鲁道夫不回来了,担心他会抛弃她。
不能责备阿什莉不像世纪的现代女性或者是世纪的进步女性那样,独立自强自主,她还是个孩子,没有谋生的技能,处在人生中一个极为特殊极为重要的阶段。她没有亲生父母的疼爱与教导,本身就是欠缺良多。她自懂事后了解到的一切,都在造就她的脆弱:她缺乏安全感,对金钱的力量过于崇拜。这对一个女孩子来说,实在是很危险的缺点。
临行前,鲁道夫专门带阿什莉出去用餐,极力安慰她,说不久之后他就会返回伦敦。他在伦敦的一家银行开了一个户头,存进一小笔钱,以供阿什莉这三个月的日常开支。他也给了她一些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