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必担忧,先生就算再怎么手眼通天,也不会对您不利的。”
鲁道夫轻轻哼了一声,许久才道:“我倒不怕他对我怎么样,我只是担心……”他蹙眉,不大愿意将心里真正的担心说出来。
亚历克斯看了看年轻的王子,“先生也许是在利用皇帝的友善,可是您不要忘记了,皇后陛下才是真正具有决断力的那个人。”
这是鲁道夫首次从他人口中听闻对自己母亲的评价。他不禁有些怔忡,心里不免有点腹诽,认为母亲有此评价,实在不是一位皇后的本分;但也禁不住有点得意,母亲的魅力毋庸置疑,能力也能够得到正视,他自然很高兴。一点不安,一点喜悦。
亚历克斯是个聪颖过人的年轻人,他向来认为自己虽然有着上等的洞察力,但是本性纯良,不愿意被卷入权力中心,宁愿远远的跑到匈牙利来。
“至少现在先生还什么都没做呢。”亚历克斯又说。
实际上,塔弗伯爵已经开始动手了,当然,他的目标是我们可怜的司穆侯爵。这位侯爵也不是一次因为这样那样的事情而遭到短期放逐,可怎么也比不上这次凶险。塔弗伯爵迅速果断的将国家安全部中忠于司穆侯爵的势力解决了,所用的手段无非是威逼利诱胁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