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倒恢复了几分幽默的本色。
我嘟囔道:“说到衣衫不整,那也只有你一个人衣衫不整,我这不还整齐着吗?”
他递了一方镜子给我,我哑口无言,镜子的人,满头乱草,满面红润,眼波流转,嘴唇红艳艳的,像极了某些影视剧中刚刚进行了某项暧活动的女子。
他温文一笑:“你知道我这个人,受不得冤枉的,没做过的事,我当然不会承认,但如果做过了,我倒很有担当的……”
他似笑非笑的将我望着,还缓缓向我这边走了几步,仿佛要采取某项行动。
我忙跳起身来,到我父亲的房间找了件衬衣给他穿上,这是一件略为有些老土的衣服,被他一穿在身上,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威严,我父亲穿着时没有的威严,我怔了半晌,在心底暗叹,这是什么人啊,什么衣服穿在他衣服都有一种别样的风味。
他穿上衣服,我帮他搓巴搓巴,洗干净了那件衬衣,挂上了,他倚在门口,看我忙来忙去,也不知道帮把手。
他道:“桑眉,今天反正也上不了课了,不如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敢不敢跟我出去?”
我正要拒绝,却被他最后一句话气着了,什么叫敢不敢,天底下有我不敢去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