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无可忍,不能再忍,道:“蚊子,你再这么酸里巴几的,我就向天庭通风报信,把你逮了上天,那你去酸天上神仙们!”
蚊子这才正常一点,凡遇到与我对话,用的都是普通正常一点的人话,不过,暗地里的伤春悲秋的学学莎翁,我也管不着。
蚊子忽然道:“他啊,他啊,真是他啊,我敢肯定是他啊!”
其语气之热烈,态度之强烈,让我怀疑他这是又在吟唱某一位诗人的酸诗,我冷声道:“蚊子,我说什么了,你还酸!你把我的话不当话,是吧?”
蚊子大声的道:“我哪里酸了,我没酸,真有熟人呢,我不会认错呢?”
我道:“这校园有你的熟人?”
我忽然忆起,地上一年,天上一天,难道犬犬终究不舍得杨婉,下凡来了?
我激动的赶着蚊子:“是谁,是谁,是不是犬犬?”
蚊子嗡嗡叫着:“我也不确定,但那背影特别的像……”
切,他还没看清楚,这么兴奋干什么!
看来,蚊子真是寂寞得久了。
自犬犬上天以后,还真没有人下来看我们呢,看来,经过前一段时间天庭的松懈,这段时间,就抓得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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