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么倒霉,居然被人用杀虫剂弄昏了过去,好不容易才清醒过来……”
蚊子哼哼道:“再说,我的肩膀太小太细,你也靠不了啊……”
他停了停道:“桑眉,一位十几岁的少年,肩膀也太过幼嫩的……”
我明白,他还没有强大到能足够保护得我,但是,却为何,他事先连些微的风声都不透露给我,难道,说真话,真是那么的难?既然如此,为何又让我享受他十多年的温柔呵护?
屋漏偏逢连夜雨,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下雨。
我想不到,如此戏剧化的事,居然发生在我的身上。
天空居然晰晰沥沥下起了小雨,冰冷的雨丝飘散在我的脸上,让我的心更凉更冷,那个会在雨中送我雨伞的少年,会呵护我的少年,已经不见了踪影,如今的他,在呵护谁呢?
晚上,我一直在做一个梦,梦见自己孤孤单单一个人坐在一间屋子里面,屋内烟雾袅袅,父亲的遗像摆在旧式的红木桌子上,他目光平静的望着我,嘴角依旧含了微笑,可眼睛之中却含着悲悯,四周寂静无声,就连平日里从不止歇的虫鸣之声都没有,他想要说什么?我坐在椅子上,望着父亲的遗像,直坐得背脊麻木,又腿不能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