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抵挡阳光照射吗?”
母亲疑惑了半晌,到底没用剪子剪他身上的毛。
孟宇听我胡说八道,倒也没有趁机拆台,他来我们家之后,显出个既殷勤又老实的样子,原来的恶劣与毒嘴,早不见了踪影。
他殷勤的忙前忙后,围着个前面绣了只张着嘴小鸭的围裙,端着酱油,盐等调味料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看了看桌子上,丰神俊朗的皱了眉头,以主人家的身份招呼我:“眉眉啊,快过来,桌上倒了点水,拿块抹布来,抹抹桌子!”
我张口结舌。
母亲则满意的朝他微笑,又不满意的朝我瞪了瞪:“眉眉,你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懒到骨头里了,还不快过来拿块抹布?”
蚊子在一旁感叹:“居家男人啊,居家男人……极品居家男人……”
犬犬则在一旁喘着气笑了两声,正吃着孟宇扔给它的狗骨头,一不小心,呛到了,直翻白眼儿。
我小看了孟宇的功力,来了我家之后,他仿佛换了一个人,那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少年无影无踪,换上的是脸上无时无刻的带着亲切的笑容的邻家少年。
晚饭过后,母亲的几位朋友,恩,我应该叫阿姨的,来到我家,找母亲三姑八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