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父亲的死对她的打击本来就够大的了,如果再告诉她这么一层,她怎么承受得了?
更何况,告诉她,除了增添她的烦恼,一点用处都没有。
我感觉母亲的神色很疲惫,晚饭过后,她看了一会儿电视,就走入房间休息,甚至没有与我聊一聊天。
好不容易等到犬犬与蚊子回来,我才知道,原来,那两个人,真是便衣警察。
我想了一想问他们:“难道说,父亲的死查出什么真相来了?”
犬犬却摇了摇头,迟疑了又迟疑才告诉我:“桑眉,他们并不是来查你父亲的死的,而是来找一个人,一个名叫刘金的人的,具他们两人私下沟通的时候说,这个人与那件缉私案有关!”
为什么他们会找到母亲,难道说,刘金就是父亲?
我心中忽然间升起不详的预感,母亲闪烁的目光,疲惫的神色,难道说,母亲真的隐瞒了什么?
既然在我的房里,犬犬便化了个人形出来,他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桑眉,听那两个人讲,有人匿名给寄了封信给他们,说可以找你的母亲打听出刘金的下落,那个缉私案中最大的嫌疑人。”
我心中悚然一惊,不可能,怎么可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