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清场,就算是远远的,我再也看不到在海里打捞的渔民。
而且,他不知道从哪里请来一位年青的女子,寸步不离的跟着我,这名女子,面容黝黑,却常年面带笑容,性格温和可喜,眼睛澄静,一看,就是一个非常知道分寸的女子,据她讲,她常年生活在这岛上,孟老板花大价钱请了她,她的名字,就叫可喜。
这样温顺的女子,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我怎么能同她计较?
她告诉我许多在海上打鱼的趣事,可是,却从来不愿意告诉我,怎么走出这个小岛,我知道,她得到了孟宇的吩咐,可是,当她用小白兔一样的眼神惊慌的望着我的时候,我怎么能逼迫于她?
在她的眼里,孟宇就是她的天地。
我只感觉,我就像那温水里的青蛙,终有一日,会滞息而死。
犬犬极为积极的为我打探消息,我得知岛上两三天会通航一次,但是,我却绝对不可能从那艘船上走,潘哥把这条岛上唯一的道路控制得极严。
更何况,我要怎么走出这个别墅?就算依靠犬犬的帮助,又怎么能抵挡得住几十个训练有素的退伍军人,他们,比七拐子的属下,不知道高明了多少。
我私下问犬犬,他有把握打倒那几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