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们又见面了。”
我注意到她的目光扫向我的腹部的时候,神色一僵,转眼却云淡风轻,热情之极的招呼:“我们去那边坐坐吧。”
我们被领到了一个小小的包厢,这个包厢私密却开敞,秦玉道:“你们先谈,我到那边坐坐。”
我注意到,司徒敏的视线甚至并不与秦玉交集,而秦玉,简直当司徒敏如无物,两人竟如仇敌。
咖啡端了上来,摆在了司徒敏的前面,而我的面前,自然摆的是奶茶。
她问我:“几个月大了?”
我笑道:“你看呢?”
她便笑了笑,歪着头,想了半天:“三四个月吧,你是知道的,我从来没有生过,自然不知道。”
她在指我未婚先孕吗?如果换在以前,这项的确是奇耻大辱,但幸亏,现在这个社会包容性大了很多,而我的脸皮,也厚了很多。
我问她:“司徒小姐来了好几天了吧?没有周围去走走?本市有不少好风景呢,江边的夕阳晚照,植物园里风景如画,就算是我现在住的地方,旁边的芷园,都大有来头,是放置了名人雕塑,白天过去,风景倒是极为优美的。”
她一惊,抬起头来望我,我慢吞吞的道:“当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