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苦劳……”小白菜一脸委屈地嘀咕。
“哼,给你。”白玉老虎一出手就是一百两银子,比他刚才得到的还要多。
小白菜立刻喜笑颜开,“还有什么活要干?我一定义不容辞!”
白玉老虎又哼一声,却不再说话,而是跑到后窗往下看。小白菜好奇,也跟过去。
窗下是一条窄巷,一个头上戴着顶破毡帽,身上还穿着破棉袄的驼子,正坐在春日的阳光下打瞌睡。
巷口有棵大果树,树下有个推着车子卖藕粉的小贩,正将一壶滚水冲在碗中的藕粉里。壶很大,很重,他用一只手提着,却好像并不十分卖力。
一个人捧着刚冲好的藕粉,蹲在树下面,慢馒的哚着,眼睛却好像正在往这楼上瞟。
一个戴着红樱帽,穿着青皂衣的捕快,正从巷子的另一头慢慢的走过来,走到树下居然也买了碗藕粉吃。
白玉老虎又走到前窗向下看,小白菜依然紧跟。
前面的窗口下,是个不大不小的院子。
院子里一栅紫藤花下,养着缸金鱼。一个年青的胖子,正背负着双手,在看金鱼,一个又瘦又高的黑衣人,影子般贴在他身后。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婆,扶着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