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檀木大床,拉下帘子就是一方无人打扰的城堡。美丽的女孩苍白着脸合目躺在云锦白绫被中,若不是屋中凝重的气氛,谁都以为她只是在休息。
“金枝公主是何时昏倒的?”说话的是个身长玉立的青年,红袍金冠,红袍鲜艳,金冠夺目,却压不住一身的不羁。
任谁看见他的身影,都会觉得天下除他,再无人配穿红色。任谁看到他的脸,这耀眼的红色都立即失却了光采。
修眉俊眼,悬鼻薄唇。他的五官不能说完美,可却教你看后再不舍得移开眼。
这夺目的男子,此刻屋中并没有人欣赏他的姿容。一个白衫绿裙的下女带着哭腔道:“停绿到房间后公主便昏在地上,不管停绿怎么叫公主都不答应,停绿赶快喊人。嬷嬷们又找了大夫,大夫也说不出什么。”
男子皱眉道:“既如此,为什么不到宫中传太医?”
说一出口,自己也想到了什么。再看停绿,虽仍是低头啜泣,目光中已有掩饰不住的愤慨。
他觉得有丝心虚,旋即被一个更大的声音驳回: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公主贵体耽误不得,我即刻着人到宫中请太医过来。”他以敷衍的语气说完,转身挥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