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逛,有园又不想游,胡思乱想一阵,注意力便集中到金枝身上来。
似乎金枝同她老公——嗯,这里是叫驸马的——驸马处得不好,但不好到什么程度呢?宋晓想起二人初见时金枝虽然很不高兴见到的是自己,但也听得进自己的话,自己说出“现代”啊之类的词汇时也能理解接受。看来是个聪明又不古板的公主,而且还会法术(虽然好像只是半调子),人长得也很美。
不知这么位公主要向神求助的心愿究竟是什么,想来似乎也许同驸马有关。比如说不能够嫁给真正的心上人,强忍悲伤嫁到这里,却发现这个驸马实在让人难以忍受,又不能离婚,只好求神大发慈悲将自己带走——可是看她似乎已心有死志,那干嘛不直接自杀还要费这一道功夫?
于是这道猜想不成立。
然而说到驸马,宋晓想起方才的画,意识到也许那就是驸马——毕竟保守的古代里,女子除自己的丈夫,又怎会为另一个男人作画?
八卦之焰熊熊燃烧的宋晓再次取出那幅画翻来覆去地看,还是无法将那很艺术的五官与一张人脸建立起任何联想。
“要真长这样,那还真得见识见识。”宋晓嘟囔着重新将画放好。
这时金枝的声音忽然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