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以为你会先跳起来同我大吵一顿才问。”王砚之笑道:“你家那位没同你说起?”
谢流尘道:“别打岔!你快说这是为什么!”
“宫中那位既然决定开科取士,想来是欲将我士族权势缓缓削减。若到那时才想法子,未免太迟。凡医者,医人于未患之时。韶飞,你明白吗?”
谢流尘皱眉半日,才对那微笑着看他伤脑筋的人说道:“你的意思,既然他开科取士,你就光明正大去考,考上了不怕他食言?”
王砚之以扇击掌,笑道:“孺子可教,几日不见,你倒长进了。真不是你家那位提点?”
谢流尘得了王砚之嘉许,原本颇为得意,听到后面那句,想起烦心事,脸色顿时沉下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同他一见就吵。”
“哎呀,百善孝为先,谢兄家学渊源,竟连这个也忘了?”见他仍是板着脸,不由敛去玩笑之色,道:“父子无隔宿之仇,你还真从此不进谢府的门?”
谢流尘道:“若那位公主供在你家中,你还会说这种话?”
王家与谢家同在五大世族之列,几家的孩子从小便有交情,王家与谢家又是姻亲,他与谢流尘是表兄弟,更兼知交好友,彼此都知根知底。当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