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个二十三年一直过着唯物主义生活,受到唯物主义教育的人来说,所谓法术,向来只在各种幻想小说中为枯燥的生活加以点缀。许多作者耗费心血编织出一个个奇妙的世界,读之仿佛历历在目,鲜活的气息扑面而来,实际只是书中、电子屏幕上咫尺天涯的存在。
艰难晦涩的文字由金枝以轻柔的嗓音娓娓道来,逐一解释成浅显的话语。但听在宋晓耳中,却犹如奇幻小说的设定一般,听上去很有道理,但谁会相信?
……所以,这段也可以说,万物自有相通的灵性,只需找出能交汇的那一点,转化便在一念之间。
“啊,倒有些像庄子的话。”
庄子?
“我们那边很有名的一个哲人,将哲学书写得汪洋恣意,于是我们国家就有个有趣的现象:一方面自称有身份有教养的人都要按一本《礼记》来刻板地生活,一方面又很称许文人的狂放不羁。”宋晓侃侃而谈。
是吗。
宋晓沉默一会儿,说:“这是我第几次讲无关的废话了?”
你怎么这样想?你同我说起家乡的事物,我也听得很高兴,这怎么是废话呢?
“事实上,我真的——”宋晓组织一下语言,斟酌着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