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蓝衣青年的仪容气质如一块上好的古玉,温润之中自有隐约的贵气,令人不觉心生敬慕;这红衣金冠的男子便是一柄张扬的长剑,寒光出鞘,锐不可当,没有人能够忽略他的神采飞扬,如同他大红的衣裳一般,千万人中,众人一眼看到的,唯有他。
宋晓欣赏美男之余,不忘思量:却不知这人是什么身份。
红衣男子看见她,一愣:“你怎么在这里?”
宋晓挺奇怪:“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红衣男子打量她的衣着,以一种很不屑的口吻道:“果然是南蛮来的教外之人,毫不知礼。”又道:“还是成心衣裳褴褛招摇过市,想说我谢流尘亏待你?”
所有的女性都不会乐意自己的衣着品味被人无故唾弃,宋晓平白招来一顿批,顿时冒出火来:“阁下既是有礼君子,便该知不该妄自议人之非。”
红衣男子本已绕过她向那美男走去,闻言回头冷笑道:“出嫁从夫,你说我是不是妄自非议——还是说你现在倒不当我是你丈夫了?”
丈——夫——
这种文化男权沙文主义者竟是金枝的丈—夫—?
天啊地啊子啊上邪啊!天理何在?
她喃喃道:“悲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