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看入迷了,驸马莫怪。”说罢抿唇一笑,无比优雅,无比纯良。
本宫……谢流尘苦笑道:“金枝可是在怪我?”往常二人见面,金枝都自称妾身。
宋晓不说话。在她看来,就算这桩婚事是金枝牵的头,他谢流尘就不能干脆说一声“我不想娶你”?即便圣意不可违,也可以先找到金枝说明一下情况,让金枝放弃,劝说皇帝收回旨意。他倒好,既不愿想办法解决事情,到头又摆出一副“都是你的错”的嘴脸,将气撒到女孩子头上。
照她的意思,这种家伙就能离多远离多远。现在却硬要凑上来,偏偏骂不得赶不得,毕竟人还是金枝的老公,于是只有闷声发大财。
谢流尘见金枝将视线转向一边,一副不愿再搭理自己的架势,不禁有些无措。他没有想到事情会向这个地步发展,在他心中,金枝对自己眷恋不已,自己稍微对她和颜悦色一些,她定然欢喜无限,百依百顺。不料现在竟僵在当场。他对于女子并没有太多的经验,往日虽也有过千金买笑,脂粉调画的轻狂之举,却都是女子在讨好他。对于怎么讨女子欢心,哄一个不高兴的女子回心转意,他实在一点办法也没有。
于是,自然而然地,他的脸冷下来:“先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