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一个有心无力,这样两个人过一辈子,怎么好得起来?
宋晓暗自咬唇。
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比如撕下脸各走各的路,横竖金枝是个公主,背后有皇上撑腰。但这么一来,女孩子的名声一毁,日后还有谁敢娶她?或者,拜多年各种小说电视所赐,什么假死逃遁,隐姓埋名,听着戏剧化,却也有一定的可实施操作性。
但一切还等看金枝的意思。况且锦衣玉食奴婢成群的公主,真受得住余生清贫寂谬的日子么?
为什么嫁了良人便是夸那丈夫如何如何“难得的伟丈夫”?为什么嫁到人渣还要忍气吞声,稍有反抗便被视作大逆不道?
在宋晓往日的认知中,离婚虽然痛苦,却也并不是难办的事情。可是这样的常识在来到这个世界后一次次被打破,微小的,重要的,无所谓的,攸关一生的……
初来此地的那种无助与惶恐再次悄悄袭来,慢慢将她包裹。
“我一定要回去……”她喃喃自语。月光透过窗棂洒进屋中,她看它一格一格,自屋心偏移到左边,又慢慢滑上墙去。
宋晓辗转反侧,许久才昏昏沉沉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