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去了。只得先进那四抬小轿。
她心中疑惑,又不知这轿子隔音如何,不敢同金枝说话。那一眼中包含的复杂想必金枝也看见了,但她并没有发话。
难道是又睡着了?
宋晓心神不定,连小轿是几时开拔又是几时停下都没注意到。冷不防轿帘一掀,淡薄的晨光透进,才惊觉已是到了。
下得轿来,又见那陈公公微笑着站在一旁,宋晓硬着头皮道:“有劳公公。”
陈公公一个手势,宫人便抬着空轿退下,这阁楼前便只剩他二人。
宋晓惊疑不定,只听陈公公道:“公主客气了。”又道:“小仆虽在宫中,却也闻得伏波堂中碧玉糕是极好的,公主有空不妨去坐坐。”
宋晓隐约听出这是某种暗示,看金枝还是不作声,便道:“陈公公果然有心,只是本宫不大爱出门,这糕是无缘品尝了。”
陈公公听了她的话还是微笑着,一派清秀腼腆的模样,道:“这话是公主的意思,还是姑娘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