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晓忙整整衣袖,确认头发没有乱。迎出门外,向那明黄色的身影盈盈一跪,道:“儿臣恭迎父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平身。”一个威严沉厚的声音说道。
宋晓道过谢,站起身来,还是低着头。
“许久不见,灵儿倒同父皇生分了。”声音中隐隐带了笑意:“小时候见了父皇就缠上来的那股劲儿到哪儿去了?”
“父皇,您又拿儿臣取笑!”宋晓照着金枝的吩咐说出来,又依言执起皇帝的一只手:“父皇坐了一早也该歇歇了,儿臣陪您说说话。”
来不及为金枝在皇帝面前的娇憨感叹,注意力便被手中的触感吸引过去。以前一直认为皇帝都是养尊处优,肯定从头到脚都保养得不错。但这只手却是粗糙的,虽也有后期保养的痕迹,但虎口的茧子、粗大的指节,无不昭示它的主人曾经吃过苦。
“怎么了?”楼定石见女儿拉着自己的手看个不住,笑道:“这可没有你的好看。”
宋晓闻言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坚毅的脸,年轻时定然也是位引人注目的英俊男子。历经岁月的风霜,非但没有减损魅力,反而平添成熟之感。
也有想像中的威严,也有想像中的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