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昨日一样,谢流尘已在饭厅中等她。见她进门,起身笑道:“想来今日你也累了,我吩咐他们做了粥,先用些再去歇息。”
宋晓原本只道金枝今天是清醒的,会像在宫中一样,遇事都有提点。不料当下站了半日,也不见她说话,暗自纳闷。
眼见谢流尘一副温柔款款的架势,吃不准该如何应对,只好淡淡道:“驸马有心,本宫便不客气了。”
谢流尘似是已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并不像昨天那样一言不合就冷下脸来,柔声道:“这是新来的厨子,清淡小菜最拿手,你且尝尝。”
宋晓等了又等,始终不见金枝发话,倒是谢流尘的做派温柔反常得让她毛骨悚然。反常即为妖,她简直要怀疑这是不是最后的晚餐。
那边厢谢流尘浑然不知她转的什么念头,依旧殷勤地一一介绍着:这道菜取了什么什么材,又经过怎样怎样的功夫,所以是很好很好的,来,尝一点——说完不忘往她碗中挟上一筷。
不多时,眼看那小巧的瓷碗就快装满了。
“我说,”宋晓终于忍无可忍:“驸马你平日不是这个样子,何必做出这副姿态?”
谢流尘迷茫道:“这样子不好吗?”
“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