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粉嫩嫩的团子脸一点点长开,不管这个人日后如何的的冷若冰霜,你依旧难以对他毕恭毕敬。
谢流尘大大方方到屋中坐下,自斟一杯茶,拈起一块松果酥饼吃得津津有味,末了拍拍手上碎屑,道:“味道淡了些,不过也将就了。”
叶历笙看他吃完,道:“许久不见。”面容微微松动,在他已是难得的柔和。
谢流尘道:“嗯。想通了一些事情,忽然想到同你好久未曾见面,便来看看你——你事情不少,气色倒还不错。”
对于他的事,叶历笙耳闻目睹,已然十知七八,但谢流尘不说,他便不问,只淡淡道:“再顺便问些事?”
“什么都瞒不过你。”谢流尘笑道,旋即正色道:“我听说那位收手了?”
“宋尚书今日早朝领旨着手整理天下户册,另又兼此次科举主薄,自然无暇再管其他事宜。”
“叶伯伯怎么说?”
“家父年高,公事之余唯爱丝竹之声,无心再理他事。”
“少来!”谢流尘道:“对我也打这官腔?”
叶历笙道:“事实也是如此——难道你真听不懂?”
谢流尘悻悻端起茶盏:“叶伯伯以静制动,让那位知难而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