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金枝亦道:千州……与云梦泽不过一江之隔。
“呵呵,你倒记得清楚。”宋晓打着哈哈掩饰过去,肚内又是切齿又是疑惑:这楚越人倒是什么都算好了,这一番安排,是不是别有用意?
思绪不由回到方才伏波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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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摸半个多时辰后,楚越人来了。宋晓大大松了一口气,如果他不来,她可是一点法子也没有。
宋晓假笑着同他寒暄,楚越人亦有礼回应,一派温良恭俭让,毫不似当日让人牙痒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宋晓看他这模样,心中疑惑,不敢掉以轻心,犹豫着该先拿第几方案出来。
楚越人淡淡道:“在下公务甚多,宋姑娘有话直说的好。”
心一横,宋晓直截了当说道:“此次请楚公子来,想必您心中有数。我只请您告诉我,可以回去的法子。”说着便是一个一百度的鞠躬。
楚越人闪身避过,道:“姑娘大礼,在下消受不起。上次在下便已说过,移魂乃夺天逆命之法,在下并不曾习得。”
“但金枝的母亲曾说,我来到此地是天意,要我顺心而行,自有结果。”宋晓反驳道:“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