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谢流尘拉着马辔便出了厩,大声道:“开门!”
马厩建在围墙边,有一道门直通外街。小陈见少爷一副心急火燎的架势,忙跑过去拔下门闩。刚将门打开一半,谢流尘便纵马而出,飞奔出去。
“好久没见少爷这么急了,是要去哪儿?”小陈猜测着,重新掩好门。既然驰光不在,他暂时可以歇一会儿了。
*******************
路太医诊过脉,闭目沉吟一会儿,大笔一挥,开出一副方子来,交与谢流尘。
谢流尘看了一会儿,道:“这一昧,会不会太温吞了些?”
路太医抚须道:“公主因受了些寒气,又挟着内因,这一发作乍看起来凶猛,实则是件好事。待烧退了,亦可将内里郁结之气的一并带走。这烧也不会持续太久,用了老夫这方子,午后便能慢慢降下来。若改成狠烈的,烧倒能即时退下,但于公主贵体反而不妥。”
谢流尘点头道:“如此,多谢路太医。”说着将方交与一旁的下人,吩咐快去煎了送来。
这时路太医站起来,谢流尘只道他要告辞,客气话已经准备到舌尖上,却听他说道:“今日老夫多几句嘴,谢驸马切莫怪老夫倚老卖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