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停绿宽慰道:“苦一时好过苦一天,公主,您是想病快些好,还是想继续躺着啊?”
“那,至少放勺蜂蜜什么的。”
“不行,谁知会不会与药性相克呢?”
“甘草总可以吧?最平和无害的东西。”
两人正在讨价还价时,一个声音插了进来:“怎么了?为什么端着药不喝?”
即使刻意放得柔和,那声音仍不掩飞扬本质,宋晓抬头一看,果然是谢流尘。
“驸马。”停绿还在气恼他害得自家公主这场大病——虽然知道是公主自己主动跳下去救他的——随便行个礼,又端着药转过来:“公主,药凉了更苦,药性也差,还是快喝了吧,忍一忍,喝下去就不苦了。”
见来了人,宋晓也不欲再纠缠,只得认命道:“那就不用勺子,我凑着碗喝,这样喝得快些。”
停绿答应一声,端着碗站到床头,结果——因为胳膊太短,够不到公主||||||
这张床以上好的檀香木做成,不说精雕细刻华美无比,只说它的高:宋晓刚来时估算过,从床脚到床顶,至少也有三米以上。现在宋晓背后垫着枕头斜倚在床头,离地面约有一米六。而停绿小姑娘今年十六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