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晓犹豫一下,道:“下午时谢流尘答应的那件事,我本想日后有机会用来让他答应同你离婚的,要不……”她咬唇有些说不下去。金枝与谢流尘分手的事亦是困难重重,本想得谢流尘承诺作为一个保证,虽然不知结果如何,到底是一个筹码。难道现在要为自己的事将这个筹码用掉?
那就同他说吧。他的重然诺是帝都无人不晓的,同他说只是想看看风景,他应该会同意吧。
“……金枝,要不,再想别的办法。”
时间那么少,还能有什么办法?就这么定了,将来的事,将来再说。宋晓?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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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宋晓醒来,起身刚准备下床,便被早早候在屋中的停绿按住了:“公主,您该再躺几天。”
“我已经好啦。”
“昨天烧得那么凶,哪儿能好得这么快?您从没病得这么厉害过,皇上昨日已差人来问过一回,今日肯定还要来。您就别动了,好好养着,到时才有力气来接旨啊。”
这时她“听”金枝“说”道:如此便听停绿的吧。
于是宋晓讨价还价道:“我还没洗漱泥。”
停绿道:“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