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近于痛楚的满足,唯愿时光长驻于此。
“金枝。”他微笑道:“你来了?”
宋晓放下茶盏,道:“驸马明日出使,本宫过来看看。不知驸马可还需要什么?或许本宫帮得上忙。”
听到她生疏有礼的话语,谢流尘心中隐隐觉得有一种失落感,说道:“金枝不必客气,唤尘韶飞便好。”
宋晓应得很干脆:“如此,本宫便不客气了。韶飞,此去千州,一路快则十余日,慢则二十日,不知韶飞一路起居可曾打点妥当?”
“路程已由礼部安排妥当,每日均到驿馆投宿,尚算安妥。金枝不必挂心。”谢流尘觉得听到她关心的话语,自己想说的并不是这些,但说出口,偏偏就是这样。这种从未有过的事情让他生出一丝伙燥,却又寻不着源头。
宋晓又问道:“那韶飞打算带几个小僮出去?”
谢流尘道:“小七往日常跟我出去,这次还带他。”
“只用小七一人,可能照顾妥贴?”
“他是个办事老到的,带了别人,我还得分心。”
“话虽如此,只带他只怕不能照顾周全。”宋晓道:“我身边的停绿,虽然年岁不大,照顾人却是极妥当的。韶光此去,若能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