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晓顿了顿,道:“既然驸马如此说,那本宫便不再多言。”
二人又说了几句话,无非是宋晓祝谢流尘一路顺风功到垂成之类,不多会儿,她便告辞离去。
待谢流尘回到卧房,小七拿来寝衣为他更换时,失声道:“少爷,您这腰带……”
谢流尘低头一看,那条白缎彩绣腰带赫然被他系反了,带身缀有明珠那面朝内咯着皮肤,自己这半日竟未察觉。
他脸上一红,道:“天色太暗,一时没注意。”
小七不疑有他,继续为他更衣,又道:“少爷今日好像很高兴。”
“有么?”
“少爷自己没注意吗?以往您见了公主总是冷眉冷眼的,今日却透着笑意。”
“哪儿有!你这小猴子净爱乱说!”不知为何,谢流尘听到小七的话竟有一种心虚之感,忙大声喝斥,心中才略自在了些。
“本来就是……”小七看看少爷的脸色,决定不再酹虎须,拿起少爷换下的衣服便告退了。
是夜,谢流尘在床上辗转反侧。明知隔日便要出使,必须好好休息,却总是睡不着,脑中一忽儿响起小七的“本来就是”,一忽儿浮现金枝说“我不甘心”时黯然的神情。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