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是出什么大事了?谢流尘心中一凛,立时往楼下走去。
走出酒楼,那人刚好奔到,翻身下马先礼,急急道:“有事禀报驸马!”说着驸到谢流尘耳边低声禀报。
谢流尘听完大吃一惊,面上强自镇定,对身后跟来的人道:“无妨,是家事。”说着将那侍卫拉到一边,低声道:“哪天的事?”
“是,是两日前。”那侍卫一口气渐渐喘匀,道:“驸马出行后的第二天,便……”
“此事还有谁知道?”
“皇上已经知晓,才着属下来驸马这里看看,公……殿……在不在这里。”
“我们走得不慢,她一日多之间怎能赶上我们三日的路程?”谢流尘揉着额道:“其他地方找过没有?”
“皇上已密令着人悄悄找寻。但皇上说,殿……那位最有可能来找驸马。”
谢流尘皱眉道:“这话是什么意思?”一语未毕,想起临行前晚金枝所说的话,心下隐隐猜到几分,又听那侍卫道:“皇上如此吩咐,属下不知内情。”
“我知道了。”谢充尘道:“皇上可还有其他旨意?”
“皇上说驸马行程不变,只是路上注意些,若能遇上……最好。”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