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心的,又兼府中还有两处偏门,下属便以为她多半是回来时从偏门进来,所以门房才未看见她。所以属下便将这事揭过了。”
“就是说,你当时未曾见着殿下?”一旁徐安杰问道。
“是。停绿说公主小有不适,正卧床休息,属下不敢惊动——”
“好了!”楼定石喝道:“次日呢?也就是昨日,你是何时发现公主不在府中?”
“回,回皇上。昨日停绿凡公主起居事宜都是亲自动手送进屋中,并不许旁人进去,说公主今日要静心冥思,不见他人。以前也有过先例,是以府中诸人并不在意。后来下午有客来访,是王家的小姐,侍从便去请公主示下。停绿只说公主今日不见人。十五见她神情不对,便来告知属下。属下斗胆闯入公主闺房,其间空无一人。再三盘问停绿,她才说出实情。”
徐安杰赶忙问道:“那王家的千金知道府中之事么?”
“属下对她说公主身体欠佳,她听完便走了。府中的事,当是不知。”
楼定石一言不发,沉默中屋内似有无形的压力一寸一寸加大,于叔——或者该叫他于三,匍匐在地,一动也不敢动,心中惶恐之极。
公主出嫁时皇上便将他放置到公主府中,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