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晖微笑。这两人一个俊朗威仪,一个清华雅致,再加上方才这一闹,更引得许多人注目。众人喝彩哄笑中,陆续有不少女子掷过许多东西来。待驶出最热闹的那一段水路,船头已堆满各种花儿、荷包、手绢之类的东西,又引得两人为着这些事物的归属唇枪舌剑一番。
谢朝晖道:“一番美意,少爷莫要轻辞。”
“这美意多半是与谢公子的,楼某不敢擅专。”
“莫非少爷要引得佳人伤心?”
“楼某已有妻室,谢公子才该做惜花人。”
两人说笑间,楼定石眼角瞥过一个熟悉的身影,心中一跳,脱口道:“船家,麻烦往那边去。”
船主人依言往他所指的方向驶去,较之来路,这边僻静许多,交易的人亦低声细语。谢朝晖仔细一看,原来都是这边所交易的都是药材。
转过两条船,楼定石一眼看到一个纤细的背影,白衣素服,重纱掩面,静静坐在船头,有人翻捡她面前的药材,她也不游说推荐,自管静静坐着。
她的身影入到楼定石眼中,这喧闹的河流,一时俱都寂静。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只有这个背影,最为夺目。
谢朝晖“咦”地一声,似是也发现这女子正是酒楼上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