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碎成千万点星芒,归于虚无,楼定石周身那一道白色灵障亦随之消失。
这时,郭寒发现自己又能动了,忙急急冲上前想查看楼定石伤势如何,却意外地,没有发现任何不妥。他不死心,撩开楼定石的袖口,方才便是从手臂上射出一道血箭。然而现在看来,手臂上除了昔年留下的已泛白的一条剑伤,皆完好无损,连皮也没蹭破一处。
郭寒大惑不解道:“这……这是……”
楼定石低声道:“稍后再说。”
郭寒恍然大悟,立时将精力放到戒备周围人物上。
楼定石放下方才被拉起的衣袖,不着痕迹打量四周。一行的十四个侍卫虽被方才的异像惊到,仍迅速回过神来,警戒地将自己与谢流尘围在中间。谢流尘面色苍白,看来也是大吃一惊,眼神却还清明。方才向自己动手的年轻人面上犹有不甘,不知为何,却不再动手,只站在一边。那百余名村民围成一个大圈子,神情冷淡,看不出端倪,空气中却有令人无法忽视的压迫。
这时,人群外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没有我的命令,谁向贵客动的手?”
随着声音,村民闪身让出一条路,深深低下头去,表达着对来人无声的敬意。
正是多日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