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反复强调的。”她轻声念道,“不止你我,族人都要懂得这个道理。”
“是,大家都懂得这个道理。”楚千帆道:“大家都说我性子急躁,不像楚氏人,嗯,我也这么觉得。”说到这里他轻轻笑了一笑,若没有脸上那两道血痕,他此刻便是一个对爱人轻声低语的温柔男子。可是衬上血痕,却未免有些可怖。
“千帆,你是我一族的护卫,明叔去后这担子就由你来挑,你自然是继承了他的烈性。”
“我自去年得证神遨之初境后,再无有进展。我去向长老请教,长老说,我心不能空,能忘我,却不能忘人,是以难体自然之息,更上一层楼。我将这话想了很久,后来终于明白了。阿繁,”楚千帆低下头来,唇边仍带着浅浅笑意:“原来我忘不了的,是你。”
楚锦繁点头,道:“我知道。”
“你明白我的意思?”
“是。族中只有你我二人得证神遨,我虽不如你灵力深厚,但我亦能体会得到你心中所感。”
“那就好。”楚千帆声音变得很低,几乎是呢喃:“我现在不能再看你了。不看你,便不会想你了吧?我的能力还是不够,无法保护族人。我要早些忘了你,以求早日得登第三重天,能全力护卫我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