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
小七抬头,道:“可是,如果真是她,一想到她在外吃的苦……我早就在心中发誓要好好爱护她,不让她受一点委屈。”
闻言,谢流尘不禁愕然,他不知小七用情竟如此之深,看他黯然伤神的样子,又不能告诉他失踪的其实不是停绿,而是金枝。一时想不出别的话,只好重复道:“应该不会是她。”
小七没有再说什么,告退出屋去了。谢流尘对着一桌饭菜,草草吃了几口,招人来将碗筷撤下,稍做洗漱便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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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州,青石城。
深夜,淮安府小厅中,两名青年对坐斟饮。从零乱的茶盘与倾倒的几只酒壶来看,他们已喝了不少,差不多该散了。
只听上首那名玉冠青年以一种懒洋洋的语调,道:“所以,你大老远地跑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件事?”
他对面的那名青衣人道:“也是天意,我奉命在宁州候着那位,没想到那位没来,倒来了一条大新闻——大约再过两三日,你这里也该有那告示了。”
“哦~~”玉冠青年拖长了声音:“那还真谢谢你提前来告诉我这消息。”
“青华!”那青衣人似是对